为他出气,一见了面不是喊打就是喊杀,你干脆拿条绳子来先勒死我,再勒死他,连一家都勒死,也就干净了!”说着,还指了一圈。
贾蔷忙道:“老太太,有话好好说,西府的事你老指我做甚么?这就冤枉人不讲道理了!”
“噗嗤!”
原本在一旁不敢说话的凤姐儿忍不住笑出声来,上头贾母也绷不住了,气笑道:“你也少装好人!宝玉白担个坏名声,至今也没个正经的房里人,再看看你!”
贾政替贾蔷说了句公道话:“从没听说蔷哥儿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……”
贾蔷想了想,觉得贾政说的有道理,便劝他道:“二老爷,宝玉这半学年就算了,且在家好好读些书罢。等贾环、兰哥儿回来后,看看成色到底如何,再让他自己思量下半年去还是不去。”等见贾政若有所思和缓下脸色来,又道:“天色不早,我先回东府去了。老太太、老爷、太太也都早点歇息罢。”
贾母、贾政等人又客气的留了留,贾蔷还是告辞离去。
凤姐儿出门相送,抄手游廊下,又说起了她兄弟王仁,道:“在金陵老家闲着,也没个正经的差事。如今上京来,还被人打成这样……”
说着,也只拿那双丹凤眼瞟啊瞟啊瞟。
贾蔷站定脚,看着凤姐儿道:“还别说,你这个兄弟,我还真让人打听了番,其实在江南时,我就听说过他。我猜猜看,他没少跟你诉苦,没少跟你伸手罢?”
凤姐儿闻言微变,强笑了笑,不等她解释甚么,贾蔷又问道:“你知道你这个兄弟,为了巴结讨好贾琏,带他在秦淮河上浪了三天三夜么?”
凤姐儿闻言忙道:“再不能!”
贾蔷不无同情的看着凤姐儿,轻声道:“二婶婶,你是极聪明的人,可惜到底是个女儿家,有时候看不清人心。纵是骨肉血亲,果真就有那么亲?旁的不说,你看看咱们贾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