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太太,且不说今日我已经与忠勤伯世子动了手,为宝玉报了仇。便是下个月初一,我还要在太平会馆摆下擂台,与元平子弟较量。舅家太太若是不信,不妨亲自去看一场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李氏闻言说不出话来了。
她心里纳罕:不是都说贾蔷袭爵考封时,十五射连一发都没中么?怎么如今听着这样勇武了得?
王子腾还想训斥,可到底是结发夫妻,虽怒极其蠢,也不好再破口大骂。
王夫人苦笑着对贾蔷道:“蔷哥儿莫要多想,舅家太太因你几位表叔都受了重伤,所以……”
“诶!”
没等王夫人说完,王子腾忙道:“二妹不可如此称呼!蔷哥儿如今是国侯,又是贾家族长,果真论起血脉来,和你们西府都远了,看在祖宗交情和你的份面上,敬我一声舅老爷,敬你嫂子一声舅太太,已是蔷哥儿知礼。再谈甚么表叔之言,就显得王家实在不知进退了。”
王夫人滞了滞,想起贾蔷连宝玉都不叫一声宝二叔,也就作罢,笑道:“总之,我们内宅娘们儿家知道甚么?你莫要同我们一般见识。”
贾蔷呵呵一笑,道了声:“不敢。”
而后转头对王子腾道:“舅老爷之才能,便是我家先生都赞过的。但老一辈强,我们年轻一辈,也不能太弱了去,给尊长脸上蒙羞。王家子弟日后若想进入军中,亦或是想真正融入勋贵衙内圈中,还要多多打熬,我那会馆就不错。如若不然,就安分守己的读书考功名。即便不能成为我等之助力,也绝不能成为拖后腿的。
先生教诲我说,舅老爷能在元平功臣占绝大优势的军方立足多年,最能明白此间凶险和苦处,一个小小的破绽,都可能成为我等沦入抄家灭族境地的溃堤之穴!今日这样的事若一再发生,于舅老爷之危害,不必我赘言。而王家若是栽倒了,对我贾家,也是极大的打击。所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