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做甚么主啊?若能说得通,我还用等到今日?让老太太瞧笑话了,我家老爷去的早,留下一双儿女。哥儿哥儿不听话,让一个花魁拾掇的服服帖帖。姑娘姑娘……跟撞客中了邪一样,死活就认一个。我这当娘的,总不能真将她逼死?”
贾母笑道:“姨太太,凡事且往宽里想。那花魁我也见过,是个清倌人,品格相貌一等一,当个妾足够了。哥儿能叫他治住,未必是件坏事。至于宝丫头就更不必提了,蔷哥儿虽是个贪心的,可姨太太也瞧见了,连个寻常丫头都不会辜负,知道鸳鸯有了身子后,往这边派了几回人了。对宝丫头,就更不会差了。这人呐,就活那么一辈子,较不得许多真儿!
你还怕我笑你?我家里的事,哪桩能瞒得过姨太太?
看开了,也就罢了。也没见过的比谁家差,还不是一样愈发兴旺?
我听说蔷哥儿每年给薛家丰字号分红好大一笔银子?”
薛姨妈闻言合不拢嘴,笑道:“今年年中就分了一笔,好大一笔数目,我也没想到,怎会分那么些……”
贾母笑道:“你看看,你看看!这薛家有这么一个金鸡在,还有薛家二房那边也了不得,日后宝丫头果真再得一侧妃,哥儿和蔷哥儿交情也好,薛家兴旺不就在眼前?何须再自生烦恼!”
鸳鸯笑道:“最难得的,就是太太和郡主两人极相谐,宝姑娘就不会居中难做。”
贾母愈发高兴,道:“那才是真正的聪明人!玉儿自不必说,蔷哥儿当眼珠子一样疼着,世上再没见过这样疼老婆的了,有些事传出去都让人笑话……”
鸳鸯悄悄拉扯了下贾母,贾母也就没说秃噜嘴。
贾蔷歇在黛玉房里时,闺榻上都要有人陪同,欢好时怕用力过大伤着了黛玉……
这等匪夷所思的对待,传出去都惊世骇俗。
好在承受重力的那一方自觉不吃亏,不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