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蔷说罢,叩首之后,竟然不顾隆安帝和诸军机仍在堂上,转身离去。
看着隆安帝站在那愤怒到发抖,韩彬等人却都沉着脸不言,摆明了是要让隆安帝杀人,林如海思量稍许,出列道:“皇上,今日事,或许并非如贾蔷、尹浩所言那样严重……”弟子主攻伐,先生就该缓和一下了。
“林大人!”
不等林如海说完,韩琮就沉声打断道:“这等为君分忧解难的话,就不必说了。”
林如海摇头道:“并非只是为君分忧,也非为我那弟子弥补后患……”说着,又继续同隆安帝道:“方才臣已经仔细问过,长安县衙的衙役和刑部的官差都是真的,步军统领衙门和五城兵马司原就有维护安定之责,至于立威营的那十来个士卒,原不过是为一校尉私自带出,不能怪罪整个立威营。或有治军不严之罪,但也谈不上云珍私调京营这样骇人听闻的程度。
且三人若是早些亮明身份,断不至到这个地步。”
隆安帝闻言,心里好受了许多,点了点头,问身旁中官道:“云珍等人何在?”
中官道:“皆被下了诏狱,不过这些人情况都不怎么好,多已残废,宁国公下了重手。”
“打死活该!”
隆安帝怒喝一句后,同韩彬道:“由此可见,新法仍未大行,便是在这京畿之地,都未彻底贯彻下去。”
韩彬未开口,韩琮就硬邦邦道:“皇上,即便新法大行天下,这等事也是防不胜防的,只能发现一起,重罚一起。要从重,从狠的来罚!贾蔷有一句话说的很对,真是开了眼了!!云珍是何官何职?凭甚么就能调动长安县衙、刑部、步军巡捕五营,凭甚么就能调来立威营?便是国舅爷田傅,也未嚣张跋扈到这个地步!云家这是想干甚么?当汉之大将军不成?大燕,容不下这等外戚!”
张谷也好奇:“甚么时候,皇妃的哥哥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