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后,问道:“今儿献俘如何了?”
贾蔷摇头道:“今儿在宫里教训了阉奴,惹恼了御史大夫,就不让我去城下献俘了,只和皇上、诸王公大臣站在城门楼观看……”
贾母等皆有不平,元妃苦心劝道:“蔷哥儿在宫里虽受宠,却不该太过莽撞,下次可改了罢,何苦与戴权他们冲突?”
贾蔷笑呵呵道:“说起来,此事都怪大姑姑……”
贾母等人唬了一跳,元妃则笑道:“如何怪我?”
贾蔷道:“大姑姑如今是皇贵妃,皇后娘娘托付与六宫事,在内廷,除了皇上和娘娘外,数皇贵妃位份最贵重,有副后之称。娘娘居然还能被几个阉庶刁难?若是大姑姑能以雷霆手段,将他们治的服帖,又何须我一个外臣去宫里动手?”
元春闻言面色愧然又难堪,解释道:“戴权乃御前总管太监,我如何管得?”
贾蔷摇头道:“皇贵妃管不得他,却可以斩断他的狗爪子!那忘八使人在长春宫胡说八道,您也就听之任之?”
元春闻言一惊,道:“此事蔷哥儿也知道?”
贾蔷笑了笑,道:“宫里极少有甚么秘密……”
元春闻言愈发汗颜,道:“待我回宫后,就去处置了此事。”
贾蔷摇头道:“也不必了,方才我已经同皇后娘娘说了,娘娘打发了牧笛去处置。只是往后,这等事着实不必心慈手软。宫里是甚么地方,大姑姑必比我们更清楚。在那样的地方心慈手软,岂非摆明了让人欺上头?我能在宫里动一回手,却不可能再打第二次。所以宫中诸事,大姑姑还需强硬起来。其实只要不违逆皇后娘娘之意,余者皆在你手中,大有可为。”
元春缓缓颔首,道:“如此,我知道了……”
贾母劝贾蔷道:“皇贵妃难得归宁一回,你就同她说这些正经事?”
贾蔷哈哈一笑,道:“言之有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