纨绔膏粱之流,但也不至于蠢到去做鞑子的内应来破城。我查了查,此事其中另有名堂。光凭那畜生身边的鞑子贱人,和那几个奴才,还做不到这一步。有人在算计范家,也是在算计子秋你。”
侯杰闻言拧眉道:“不管算计哪个,事到如今,一旦那宁侯入了宣府,他不会同你我讲这些道理。再者,今岁你说草原上为了和北面的厄罗斯斗,奇缺军械和生铁,趁着宣德侯调离之际,搬空了大半个武库。若没这次蒙古南下倒也罢了,总能遮掩过去。可如今那些骚鞑子拿着宣镇的军械,前来攻打宣府!如何能遮掩得过去?芝岩,这是抄家灭族的勾当!”
范毓并叹息一声道:“谁能料到,那些骚鞑子竟会如此狡诈,诓骗了范家!子秋,事到如今再说这些,已经为时晚矣。且商议商议,该如何找补罢。”
侯杰摇头道:“那是甚么样的人物,连我这边关武夫都听说过他的事,身后站着皇后和当朝军机大学士,又与皇子为伴,太上皇钦赐表字,当今也宠着,这样的根脚,会将我们放在眼里?他自身又是个会赚银子的,你给座金山他都未必放在眼里,我们能有甚么法子?”
范德咬牙道:“实在不行,就摸清路线,引一队鞑子入关!”
“放屁!”
侯杰喝道:“那不摆明给朝廷知道,是我等透露出去的消息?”
范德灰头土脸道:“那还能怎么办?”
侯杰看向范毓并,道:“不到万不得已,断不能用这等绝路计。”
范毓并点了点头道:“这位少年权贵也不是没有弱点,他也是人,是人就有七情六欲。我让人仔细问明白了他的喜好,此人……不好金银,不好名禄,却偏好女色。只是,他好的又不是一般的女色……”
范毓并是北地出了名的精明商贾,极有手段和胆魄,但这样的人,此刻竟不知该怎么描述贾蔷的取向……
孙埠好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