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吃香。
如今他在这里干一年,顶过去做十年都不止,自然会用心去干。
贾蔷想了想又道:“还是要多教出些徒弟出来,往后造的船只会越来越多,多到你想象不到。只眼前这些工匠,实在差的太多。张工,莫要小家子气,扫帚自珍,把手艺藏着掖着带进棺材里。本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一个保证,带出五个好弟子,本官保你一九品,十个八品,二十个七品。正经科甲皇榜提名的进士,起步也不过是个七品。你若是能带出一百个,本官保你一家三代,世代为官。”
……
白马湖上,一艘客船飘荡在。
船内布置的比寻常高门的正堂都要奢华舒适,各种西域、西洋珍宝随处可见。
厚厚的高山羊绒毛地毯上,设两排楠木交椅。
正上方又有二主座并齐,贾蔷与齐太忠分坐左右,余者则坐交椅。
“宁侯,真是好大的手笔啊!”
落座后,宁家家主宁昌恒想起方才船匠热血冲头,一副愿为贾蔷上刀山下火海的气概,感慨不已。
在这个时代,“官”之一字,其诱惑之大,便是对巨富而言,都无与伦比,更不要说一些匠籍之民。他们连正经科考都不许……
果真能改匠籍为官,可就不是一代两代的事了,可想而知,那姓张的工匠会如何为之。
贾蔷小小年纪,就有这等手段,着实让这些商贾侧目。
贾蔷摇了摇头,这些人还完全不懂能横渡大洋的船意味着什么,道:“都是他应得的,只要忠心办事,本侯从不吝赏赐,朝廷亦是如此。”似不想说这个,毕竟事关朝廷制度,容易让人攻讦,便侧过头去问齐太忠道:“齐老,就这九家么?”
齐太忠笑着摇头道:“他们可不是九家,背后牵扯出来的富商之族,九十家都不止。”
贾蔷摆手道:“太多了。内务府钱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