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疗方案:待定,建议重新吸纳为协会成员,展开第二次治疗。”
第二张照片上讲述写的那些病症和治疗方案,让陈歌想起了当初和他一起来到怪谈协会的电台主播——荔枝。
那个电台主播在星期三晚上讲述的故事就和煮熟、吞食有关。
“怪谈协会的治疗确实有点不靠谱,他们不是在治愈患者,而是在制作恶魔,把活人一步步逼入深渊。”
荔枝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她从一开始的厌食症,发展都后面直接变成了一个怪物。
站在房间当中,看着墙壁上那一张张照片,陈歌忽然觉得最疯狂的人其实是怪谈协会的会长。
在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后,他还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和理智,写出新的诊断方案,这人眼中的世界似乎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。
“九江每年一大半的失踪人口估计都在这里了。”
每张照片都代表着一个受害者,不过这些受害者大多也是咎由自取,比如说那个凌虐孩子,将孩子按入水槽的中年男人,又或者荔枝童年“最好的朋友”。
所有死亡都是有原因的,他们有该杀的理由,只不过这个理由并不是相对法律来说,而是相对于患者自身来说。
那些人活着就是患者们一生的魔障,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则是最直接粗暴的治疗方式。
最开始的怪谈协会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精神病患互助组织,不过随着时间推移,一切都改变了。
疯的了人没有被治愈,病态的世界观逐渐被认可,他们沉浸在黑夜当中,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正常人。
理智的、拥有自己认知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,而怪谈协会本身恰巧就是由这样一群疯子组成。
陈歌目光扫过那些照片,仿佛能看到一段段痛苦、挣扎的过去,能看见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间。
白猫进入屋内后,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