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你这么熟,以前肯定走过不止一次,咱们现在都是为了救孩子,希望你不要去故意隐瞒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隐瞒,只是怕说出来你们不相信。”白大爷头一次讲起了他年轻时候的事:“我父亲略懂医术病理,上世纪四、五十年代天花麻疹肆虐的时候,他几乎跑遍了附近的山村,棺材村也是在那时被他发现的。”
“这村子与世隔绝,识字的人没有几个,生了病全靠自己的土方法硬挺,我父亲过去的时候村子里的疫情已经很严重了。”
“为了给那个村子里的人治病,我父亲去过好几次。”
“我那会年轻,父亲想让我也学医,以后好靠这个吃饭,有的时候出诊就会带上我。”
“前几次从山谷中间走的时候也没出事,就有一次父亲好像跟棺材村一个人争吵起来,起因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平时我们都是下午两三点离开,但那天我们从棺材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。”
“当时村子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,我和父亲没多想就进入山谷。”
“走到一半,我父亲突然在身后催促我,让我走快点。”
“我寻思早点回家还能吃上热乎的饭,就加快脚步往前走。”
“可走了一会,又听见父亲在身后催我,让我再走快点。”
“我这时候察觉不对,刚扭过头准备往后看,眼睛就被父亲的手捂住了。”
“他还是催我走快点,我顺着他指缝偷偷朝后面瞄了一眼。”
“结果正好看到父亲后背上趴了一个人!”
“我父亲脸色很差,护在我身后,不断催着我赶紧往前走,走快点。”
“可能是我父亲平时行医好事做的多,他背后爬的那东西最后也没有动他。”
“不过那天我记得特清楚,进山谷的时候天还是亮的,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