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说:“它不是想拿这个给那位生病的叔叔吧?”
熊大它爹似乎听懂了杨庆的话,还使劲的点了点头。
那几个得病的家伙,已经越来越严重了,也只能死马当个活马医了。当即有人都没有请示杨司锋,就接过这几枚果子给那几个家伙吃了。
不过,虽然吃下了,大家都很紧张,就算这几个果子没有毒,万一没有效怎么办?他们一路上还没有损失同伴,万一因为这么个小问题,失去一个同伴的话,他们可不想看到了。
毕竟,一路同行上万里,大家多少有点感情了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,那几个家伙突然说,他们已经不再流血了,而且,体力也恢复了许多。
杨司锋闻言大喜,又押着熊大它爹,深入到林子里,采了好几百斤回来。
然后,每个人都分给了十几枚,哪怕孩子都不例外。
这回,没有人再把它偷偷的丢了。就算它再难吃,也是大家的救命果不是。
接下来的行程里,岛屿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,有时候要一连在海面航六七天之后,才能遇到一个不大的岛屿,还未必能补充到水源。
不管什么时候,他们船上倒是至少存有半个月的饮用水,最主要的是,一连六七天都只能憋在狭小的船舱里,大家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。
若不是及时劝阻,好几次就差点一言不合打起来了。
杨司锋都顾不上这些,他家里的夫人们,或真的是因为忍受着长途的旅行,也或许都有孕在身了,未免情绪都波动得有些大,他这些天里还要忙着安抚他的小媳妇们。
甚至连队伍中年纪最大的张叔夜也情绪不稳定起来。
其实也难怪老爷子了,他们五个人挤在一间舱室里,他又不放心让另外两个阿伊努的姑娘睡到大舱里去,因为他说不放心那些光棍们。五个成年人住在一个房间里,发生点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