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司锋离开扬州之后，已经三年没有来过了。

相比三年之前，扬州如今也已经是大变样了。

不只是多了更多的新房子，街道上也焕然一新了，更主要的是，如今走在扬州街头的百姓们，都是面带喜色，身处穿着的，也至少是整洁的衣服了。

连张叔夜都忍不住感概道：“扬州，真的是富庶之地啊，比之燕京都要富庶了不少，这些都是你和宋江的功劳啊，可是，又有谁还能记得是你们的功劳呢。”

江南，历来就是富庶之地，鱼米之乡。或许正是这些条件，让历代官府都把这里当作了人人想咬一块的唐僧肉，一个方腊起义，也几乎将这里夷为了平地，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，这里才算稍稍的恢复了些元气。

“功过自在人心吧，自己心中有数就是。”杨司锋遭此大变，若说没有失落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可是，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。

走在街头，杨司锋甚至还看到了齐东的特色服务，更有一些异国的商人在这里经营买卖，不由欣慰的点了点头道：“看来，扬州的地方官，并不是猪狗不如啊。”

“你小子，你就是得理不饶人，可这样看来，大宋确实有些官员，他们是连猪狗都不如啊。”张叔夜哭笑不得地说道。

杨司锋当初要求把自己的同僚们调往北方的时候和赵桓说过的话，张叔夜还记在心上呢。

事实也已经证明了，有的大宋官员，他们确实是猪狗都不如啊。

因为许多的州县，经过杨司锋带出来的地方官员打下的基础，其继任官员哪怕什么都不要做，只需要按部就班、萧规曹随，就能混得不错的。可是，有的官员到任之后，却让地方上比以前更差了，甚至放一头猪在那个任上都不至于这样。这么说来的话，杨司锋的话虽然粗鄙了些，可不正表明了，某些地方官员们，他们不就是猪狗都不如么。

说猪狗都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