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赖着一直不肯出院。
某个护士拿着新出炉的《燕京时报》进院,扬扬手中的报纸道:“翠儿,瞧,你们的消息上报了呢。”
翠儿自然是关胜的相好了,当了几个月护士,她现在也会自己识字读报了,将信将疑的接过报纸,只瞄了一眼,脸就通红了,忍不住骂道:“这家伙又和别人乱说了,看我不收拾他。”
然后拿着报纸,气冲冲的来到关胜病床前:“瞧瞧,你都和人家说了些什么,把咱们的事都写到报纸上去了。”
关胜这些天在医院,也没有真闲着,在翠儿的逼迫下,也认识了几个字,所以,当他拿起报纸的时候,立即就认出了那几个字,脱口而出道:“什么关大刀的爱情故事啊,咱是粗人,哪他们文人那么多的矫情。”
“那你说什么是爱情呢,”另外一个护士好奇的问道。
“什么是爱情啊,这个其实很简单,”关胜得意地说道,“我就看上她了,我就想和她睡觉,我还要让她给我生娃,这就是爱情。”
“粗鄙,”另外一个护士道。
“下流,”又一个护士轻啐道。
可就算粗鄙,就算下流,可它却很实在,对于普通的女子来说,这才是实在的人生啊。至于那些文人骚客们的花前月下,终究显得不那么现实。
翠儿已经找到了她的归宿了,可是她们的良人又在哪里呢,年轻的护士们,不由都陷入了沉思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