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都是什么世道,你杨司锋这个纨绔,做再多的坏事,甚至弄出那么多搜刮民财的办法来,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,甚至把赵明诚的媳妇都拐来了,人家也只是当作个笑话说说罢了,怎么赵鼎只是他舅子有个马车厂,就会有那么多人盯着他了,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。”张叔夜愤愤不平地说道。
“老师,还真的是这个道理,让让大家都接受了我杨司锋是个坏人呢,既然我本来就是个坏人,那我做点什么坏事,那只是我的本色出演而己。而我只要少做些坏事,做上那么几件好事,大家立即就对我的观感大为改变了。可是,赵大人不同啊,他一向严于律己,他就是我大宋士大夫的标杆,不容有任何的暇疵啊。”
“可是,赵鼎他又做错了什么,为什么非要遭此非难,”张叔夜长叹一声道。
杨司锋还待解释,张叔夜却无奈的挥挥手道,“不要说了,道理老夫都懂,可是,又有什么办法呢,难道我大宋真容不下一个真君子了么。”
“不行啊老师,”杨司锋情真意切地说,“我大宋的真君子已经不多了,所以,更加要让我们小心的加以保护才行。赵大人是一个品性高洁的官员,自然不容任何污糟的事物来抹黑他了,他就是我们大宋的风向标,只要他在这里,大宋的百姓就会相信,我大宋还有两袖清风,爱民如子的官员。所以老师,为了维护赵大人的良好形象,看来,赵大人不得不忍痛割爱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张叔夜期待的望着杨司锋。
“其实办法也简单,那些人想要诋毁赵大人,不就因为他的舅子打着他的名号卖马车么,这其实也是小事,赵大人受不起那些诋毁,可我杨司锋名声本来就坏啊,这锅让我来背就好了,绝对没有人说我的不是的。”杨司锋涎着脸说。
“滚,”张叔夜一听就气急了,“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,满肚子的都是坑人的主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