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某不过侥幸学了点歧黄之术而己,和杨先生比起来,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“客气、客气了,”杨司锋拱手还礼,“金先生不嫌弃的话,还请奉茶。”
“不嫌,不嫌,”金泰祥再次饮罢茶抔后,面露为难之色,“杨先生,金某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既是同道中人,金先生但请说无妨,”杨司锋瞧着金泰祥为难的样子,大概猜到了是什么。
“杨先生的绝世医术,可谓是天下万千病人的福音,我高丽国内,患有如此肠痈的,还不知凡己,也不好劳动杨先生介意不介意将此绝术相授?杨先生但请放心,金某虽然年长一些,但尊师重道的规矩还是懂的。”
“教给你倒是没有关系,”杨司锋听罢会心的一笑,“但是,你得给我写下一个纸条,最好还要你们的王上加盖玺印。”
“哦,不知大人想让金某写下什么纸条?”金泰祥愣了一下。
“也没有别的,就只需要先生声明一下,肠痈的外科手术的技巧,高丽国乃是习自我大宋的即可,”杨司锋笑着说。
这些对金泰祥自然不是什么问题,虽然他十分的不理解,也很快答应下来,就只等拿入王宫,让小王爷加盖玉玺,他就可以向杨司锋讨教了。
“好好的一个外科手术的法门,这是活人性命的好方法,干嘛非要让人家写下什么字条,你觉得这样真的很好么?”事后,何诗琴埋怨杨司锋道。
“你不懂,”杨司锋摇摇头,“有这个纸条,我还要将它们留传给我的儿子、孙子,一代一代流传下去,要让后人们都知道,这个手艺我们教授给他们没啥,但不能让他们说,这个法门是他们自己发明的,那样可不好。”
“明明是咱们教给他们的,他们怎么可能?”何诗琴觉得不可相信。
“你不懂的,他们就是这样的一群人,他们自己没有历史,就非要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