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琴本来就高,再说她身型比较就算是比较丰满的,所以,当他将何诗琴放入轿中的时候,还喘上了粗气。
“现在知道好色成性的后果了吧,瞧瞧你现在这样子,这才二十出头呢,就这么不堪了,你说咱们姐妹们以后还有几十年呢,以后可怎么过,要是哪个姐妹忍不住偷人了,你可不能怪人家,是你自己犯错在先的。”放下何诗琴的时候,她突然盯着杨司锋说。
轿夫们发现自己不能听了,这不是女神范么,怎么这么污的话都能说得出来?
还公然的说偷人的话来,她们难道不知道,这话是要浸猪笼的么?
他们哪里知道,这在杨府里,经常是夫妻间打花枪的方式之一,目的就是要时刻给杨司锋敲警钟,这个家里不能再加人的,要不然真的会让杨司锋吃消的。
回到家里之后,杨司锋总算可以轻松下来了。
家里的地方大些,仆妇丫环们,也有了施腾的地方了。而且,这两位产妇现在都不能管事了,所以,一直以小妹妹自居的郭秀,就得挑起女主人的职责了。
当听说两个都生的是女儿的时候,郭秀瞅瞅自己还没有任何迹象的肚子,露出了一些复杂的神色。
跟着轿子回到家里之后,杨司锋再也支撑不住了,或许真的如何诗琴所说的那样,他荒唐的生活,真的在透支着自己的健康,这不应该是这具23岁的身体应该有的表现啊。他曾经23岁的时候,就算一个晚上不睡觉,第二天照样能生龙活虎的。
所以,他一回到家,连澡都顾不上洗一个,只胡乱的抹了把脸,便倒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。
银行今天已经是开业的第三天了,有了昨天的火爆,而且还让大家按顺序抽了流水号,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。他是计相,不是行长,这些事情若是周仆或是宗良都搞不定的话,他们就不要干了。
这一觉就睡了个昏天暗地,反正女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