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的别扭感。
当然,张邦昌也深知,自己想要当好大金国的儿皇帝,光靠他一个人可是不行的,他还需要帮手才能办成事情。于是,他将说服的目标投向了如今的相爷之一,主持朝堂的张叔夜张大人。
可他才刚刚说出自己的想法,张叔夜立即就指着他,目瞪口呆的样子道:“你…你怎么是这样的东西?老夫羞于与你为伍。”
然后一时气急,差点就晕了过去。
张邦昌也知道,金国对张叔夜还器重着呢,若是真把张叔夜气死了,他可无法交待和金人交待。于是,匆匆的摞下一句话,便落荒而逃了。
“我大宋朝的士大夫,真到了这般田地了吗?”哪怕张邦昌走了很久之后,张叔夜仍然心绪难平。
张叔夜是一个极正直的人。
在他看来,大宋的士大夫,他们奸诈、好色、贪婪、不学无术、没有担当、推卸责任,虽然这已经很让人无语了,可好歹还能接人接受,至少,他们还承认自己是个宋人,还在替大宋朝廷聊尽心力。
可是,张邦昌他居然想认贼作父,居然想当金国的儿皇帝,试问是可忍孰不可忍?
“狗东西,老子白瞎了这双眼睛,居然会认识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。”尽管张邦昌早已走了很久,一想起来,张叔夜仍感到心口阵阵悸动。
张邦昌不只是他张家的人,还曾经是因为他的引荐才进入朝堂的,可这样的人,现在居然想做金国的儿皇帝,这口气怎么能让老张咽得下来。
“老夫就是瞎了眼,怎么一大把年纪了,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,”张叔夜失神地喃喃自语道。
可随即又想到了杨司锋那张有点痞痞的俏脸。
“死小子,你可不要让老夫失望了,就算官家真的被金国给祸害了,只要你小子好好的辅佐好杨王,咱们大宋还不算亡,老夫就算在天之灵,也能瞑目了。”张叔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