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也就罢了,老夫就当没有听到。国朝还是有律法的,他杀了人是要受惩罚的,只是希望他以后好自为之,不要再被有心人发现吧。”
张叔夜虽然是个正派的人,却没有因此而穷究,看来,老师也象自己说的那样,是个依良心行事,而不是刻板的只遵律法的人,杨司锋听罢松了口气。
于是连连点头道:“这个学生自然知道,学生也是今天才和老师说起,绝不敢乱说的,以前没有和老师说起,望老师不要介意才好。”
“罢了,咱师徒之间就不必这些客套了,我能明白你的想法,你的建议也是对的,官家的意思,也想要经营幽云十六州的,只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堪用之人,你的那些义兄弟们可有合适的人选领军,你看如何是好?”
“徐宁是教头出身,他练兵的本事那是没得说的,不瞒老师你说,梁山的兵士,虽然仍是京城的禁军出身,学生其实什么都没有做,都是徐宁练出来的。”杨司锋汗颜道。
“你不要客气,你的付出老夫当然明白,咱们是文官,文官领兵,本来就只需要做好后勤保障,维持好军兵士士气,再做好赏罚分明就好,这些你都做得不错,要不然,同样的兵,为何在京城里只是一群摆设,但到了你梁山却能变为一副模样?至于行兵打仗的事,交给武人才行,那本来就是他们的强项,咱们什么时候都不要越祖代疱了。”张叔夜摆摆手道。
还是老师是明白人啊,只是可惜的是,大宋朝其它的大臣甚至宰相们都不明白这个道理,他们以为他们读了许多书后,就能天下无敌了,经常将武将们指挥得团团转,甚至在朝堂上就把如何进兵给制定了出来,只要求武人照此执行就好,这样还能打赢仗才是怪事。
也好在种帅累世都在西军中,靠着种家子弟扛住了西夏,这才有了一些话语权,可以不接受朝堂诸公们的瞎指挥。
要是西边也象北方这样不停的扯犊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