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牛车里，不由奇怪地问道：“你们这是干什么？”

“老爷，这是拉去洒湖里呢，杨大人说了，这样鱼才长得快，我们这个冬天就不怕没吃的了。可惜，这猪粪太少了啊，地里也要它作肥料。”满身猪粪的大姐生怕弄脏了张叔夜的衣服，闪到好远之后再小心翼翼地说。

瞧到张叔夜好久没有说话，又赶快解释道：“好教老爷知道，我们都倒得很远的地方，没有倒在这附近呢，这不算是污染环境吧。”

“滚，以为老夫是那不学无术的东西，猪粪倒到水里被鱼吃了，正好让鱼长肉，怎么是污染环境了？只要你们不是倒在喝的水源附近，哪里有问题，”张叔夜一听就火了，“杨司锋，是不是你告诉他们的，老夫是这样不懂常识的人么？咱们老家，还有故意往水里倒猪粪养鱼的人呢，你以为老夫真的当了几十年父母官，这点常识都不知道？”

吓得老实的大姐赶快落荒而逃。

“老师，他们不懂，你不要和他们计较，”杨司锋讪讪地说。

他不是针对张叔夜的啊。可是，他们村还真的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。一个根本不是饮用水源的地方养了些猪，人家本来就是用来养鱼的啊，可还是被一群眼红的人投诉人家污染了环境，把人家的养猪场给拆了。可某群大概不食人间五谷的家伙还真的信了这个投诉，真的把人家投入血本的养猪场给拆了。真的是让人家欲哭无泪啊。

都说一年遭蛇咬，杨司锋也怕大宋有这样的官员啊。这养猪场，如今也是杨家私有的，交给杨司锋的贴身丫环香香在管理的啊。若是张叔夜真的一口咬定这里污染了梁山水泊的水源了，非要把它们拆了，杨司锋和谁哭冤去？

张叔夜不想理杨司锋了，继续背着手往前走去，他这次一定要把杨司锋的底儿翻个底朝天才会离开的。

“这又是什么？人都吃不饱肚子，你们就是这样糟塌粮食的？”杨司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