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还在说,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和老爷子一块共谋一醉呢。”刘进满身泥污,涎着脸凑上前来。
“想喝酒干嘛要去汴京,那么贵的酒,老夫可舍不得钱。”张叔夜瞪刘进一眼,“汴京城里最贵的酒就是这小子家里酿的,我在这里就可以喝上,而且,在他家里喝,他小子敢收老夫的钱?”
“老师,这里还真的没啥酒,不多的酒都是从汴京运来的,”杨司锋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,“现在梁山军吃的粮食都不够,咱们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粮食去酿酒。”
“唉,倒是难为了你这小子了,”张叔夜也是一声喟然长叹道,“也好在这里一片空白,除了一伙山贼之外,就是一片沼泽和湖泊,老夫才有机会跟朝廷讨下这一块地方让你们几个年轻人瞎折腾,还有老夫盯着,要不然,你以为想说服朝堂上那些人有那么容易?若是任何一个现有的州县,他们可都不会答应交给你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后生的。”
老张说的这话可是大实话,若不是因为梁山确实是不毛之地,除了这群害人精一般、正让朝廷头痛不知如何处理的山贼之外,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。若是有点什么价值,也不可能落到杨司锋这么一个没啥根基的人的头上来的。
“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啊,别小看只是一个管着几百上千人的小保正,你们以为几百人就好管理了?道理是一样的,能管好几百人,以后你们管理几千几万人的上中下县,你们好歹有了些经验了。这种机会,可不是经常有的。你们几个兔崽子给老夫用心点,好好的和杨纨绔一起,把这梁山军整出个新模样出来,到时候老夫也有底气去打朝堂里那帮混蛋的脸。”张叔夜指着他们几个人说。
杨司锋再次要晕倒了。
老师有一段时间没有叫自己纨绔了,怎么现在又叫自己纨绔了?再说了,自己这几个月以来,何曾有过任何纨绔的表现。
“叫你纨绔你别不服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