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郎。
许多事情一旦说开了,自然就什么事情也没有。
哪怕是曾经的杨司锋,也只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小伙子。几杯酒下肚之后,他也立即将之前对这几位的轻视之意收了起来。
刚端起酒杯的时候,杨司锋未尝没有想看这几个年轻人出糗的心态。
这可是他们家的烈酒。
对于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烈酒的人来说,哪怕是自吹酒量惊人的武松,可也是当即就喝红了脸,他就不信,这几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会比武松还厉害。
结果有些令人感到意外。
六个年轻人一杯酒下肚之后,居然面不红气不喘的。
一询问才知道,原来这六个都是朝堂大员的子侄,家里或多或少都曾经喝过杨家酿的酒,酒量早就练出来了。
都是年轻人,再说这酒可是不要钱的,于是,一言不合之下,大家就拼起了酒来。
所以,当韩娟替他们添菜的时候,心疼的发现,一大坛子的酒,才一会儿就见了底了。
“什么读书人嘛,我瞧比那些军汉们没什么两样,一点都不知道心疼,以为不要钱啊。”韩娟暗哼道。
当然,如果她这话让杨司锋知道的话,杨司锋一定会告诉他,酒量大小,可根本不是区分文人或文人的标准。
昔年李白还有斗酒诗百篇呢,如今只是三十度不到的白酒,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,算得了什么。
酒过三巡,哪怕是杨司锋自己,也有了些微微的醉意。
“不知几位兄弟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借着微微的醉意,杨司锋问道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大家已经不再以姓名相称,而是互叫兄弟了。不自觉间,几个年轻人之间也变得融洽起来,似乎不再那么拘谨了。
酒,果然是缩短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的最好的媒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