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其它的开销生活,只要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,他们就要花钱,而只要他们花钱,他们的花的每一分钱里,就有一部分是朝廷的税赋。所以学生以为,虽然他们没交人头税了,可他们的行税和负担的商税,可一个儿都不少。”杨司锋认真地说。
“这么说,还真的有这个道理?”张叔夜凝神想了想道。“你的意思是说,逃户不该杀,咱们该纵容他们的存在?”
人生下来当然就是消费者了,只要是消费者就会产生税赋,无论这个税赋是谁代他缴的,也改变不了他们承担过税赋的事实。是哪些白痴说了,人多了就只会给这个世道添堵?反正杨司锋亲眼看到的一幕,却是活生生的打了某群不学无术的人的脸。
“老师,学生以为,逃户当中,虽然有梁山水贼这样的坏人,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成为逃户的,他们没有了生活来源,总得想给自己找条活路。虽然在朝廷的角度来看,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,但对许多逃户来说,他们只是想活下去,并不一定真的是想和朝廷的法令作对的。”杨司锋想了想说道。
“是啊,老夫也以为,这世界上,不是所有的人都真的想做坏人的,”张叔夜叹了口气说,“那些大地主们太不顾吃相了,将土地都拢在他们自己手上,百姓们无地可种,或真的象你说的那样,成为逃户,或真的不是他们愿意这么做的。”
接下来,张叔夜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。
这种国策乃是太祖所设定的,身为宋朝的官员,张叔夜也不好说得太透了。虽然大宋朝不因言获罪,也不会请张叔夜喝茶。可是,张叔夜也是拜过相的人了,自然不能这样的没有觉悟。
“当然,他们这些人成为逃户,躲避了朝廷的税赋,自然是不应该的。但就算他们有罪,也是罪不至死的。所以学生以为,应该给他们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。正好,我们现在正苦于没有足够的人手种地。只要他们愿意过来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