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夺过去,默念起来,“红藕香残玉簟秋。轻解罗裳,独立兰舟。云中谁寄锦书来,雁字回时,月满西楼。花自飘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。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。”
然后吃惊的看着赵巧云:“七妹,这首诗也是那个纨绔写出来的?”
“嗯,”赵巧云脸上红霞轻飘,微微点头。
“我也看不懂这个小子了,前面一首端的是铿镪正气,这一首却是百般的儿女情长,倒是更象清照的风格,可你都说了,是这小子写给清照的。不好,这小子太过份了,他难道不知道清照已经名花有主了,他想干什么?”赵枢突然气极地说,“我这么好的妹子他都熟视无睹,他盯着赵明诚的妻子干什么?我瞧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五哥,你说什么呢,人家根本都不知道人家,你不要乱说,”赵巧云羞红着脸,一把夺过了赵枢手中的诗笺。
“难得,难道得啊七妹,总算有个小伙子走入你的心扉了,等为兄这就帮你去探探路,要是这小子真的不识好歹,看为兄怎么修理他,哼,想做我赵枢的妹夫,没有几把刷子,我可不答应的。”
当天晚上,韩立秋告诉杨司锋,今天楼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。
虽然他一入场就大杀四方,赢了大家不少的钱,可他似乎一点都不恋战,一边玩牌的同时,却在四处打听杨司锋的消息。
当然,大家一方面瞧他非富即贵的样子,另外一方面,也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,将输掉的钱扳一些回来,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将杨司锋自己都不知道的,自己以前的糗事都给抖了出来。
当然,不用多说,抖数杨司锋最多糗事的,莫过于自己的好兄弟高衙内了。
年轻的贵公子似乎并不十分的满意,当问过了几乎所有的人之后,他叫上了韩立秋:“我听说,你们这家店背后的老板是杨纨绔,叫他出来见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