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吧。这样,衣服店和胭脂点都有钱了不是,衣店的衣服好卖了,那纺布织纱的女工们,她们的东西是不是也好卖了?她们的布料好卖了之后,他们就能多卖啊,然后,他们是不是可以让家里的娃儿也能添上一件新衣服了?说不定还能砍上两斤肉改善生活了,然后屠夫们,养猪的百姓们,也能多卖些肉了不是?然后,朝廷的税收不是也多了?这样,富人们得了乐子,穷人们有了饭吃,朝廷也有钱来修建道路、兴修水利了,你好我好,大家都好了,不是么?”
梁红玉点点头,终于明白过来了。
杨司锋差点想说,去楼里玩,那纯粹是人家的个人道德问题,根本不是啥律法的问题,在这个时代,甚至连道德问题都不是吧。
全世界,大概只有一个奇葩的地方,把这个问题上升到律法的问题上来,不就是男人一时没有注意,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么?
可是对男人来说,真的要去某些地方去玩了,除了他们的妻子之外,别的人去查他们的,凭什么?只能显得他们的猥琐和不学无术了。因为,说不定他们把别人抓了罚了款之后,转手就会拿着这笔罚款进入隔壁老王的店,再和老王他媳妇继续探讨一下人家隔壁刚刚探讨过的人生问题。
呵呵,扯远了,言归正传。
“可他们这些人的钱是什么钱,是他们一家人的救命钱,是他们一家老小吃饭穿衣,还有老人治病养老的钱,他们连这个钱都拿去女票拿去赌了,老子把这群不知轻重的家们吊起来打死,难道不应该么?”杨司锋气愤地说。
梁红玉对此深以为然。
她觉得,她可以以女子的身份,也号召厢里里的女眷们,加强对各家男人的管束,不要把这些或是全家人救命的钱乱花了,尤其是不要被某些喊着漂亮口号的骗子们,以啥鼓励百姓们拥有资产性财产为噱头,又呆又坑给骗去了。
杨司锋把钱发下去的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