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许多的招式来招待他们呢。
“杨大人只怕见笑了,韩世忠刚刚听到的消息,此次杨大人也是立功的人士之一,而且,杨先生已经入了天颜之眼,怕是要高升了,还能得到实职啊,咱哥几个,说不定以后还要仰仗杨大人许多。”韩世忠打着哈哈笑道。
“哪里,哪里,韩兄弟可是见外了,咱们不都是一群卖命杀敌的厮杀汉么,哪有什么仰仗的说法,不嫌弃杨某人文弱不堪的话,当杨某兄弟相待就好。”对于未来的大将军,杨司锋心生了几分结识之意。
“看来,杨大人果然和咱们韩兄弟十分投缘,韩兄弟,杨大人如此赏脸,还不赶快敬他一杯?”有人起哄道。
韩世忠端起酒杯来,吓得杨司锋赶快拿起酒杯道:“你年长,我年幼,哪有你给我敬酒的道理,杨某不才,先干为敬。”
韩世忠倒是没有推脱,喝了杯之后,叹了口气道:“虽然同人,却不同命啊,况且,杨兄哪是什么厮杀汉,马上你就要高升了,还是文官,以后真的有什么地方要仰仗杨兄的,可不要见外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,一定一定。”杨司锋心虚地答道。
连韩世忠都听到传言了,看来张叔夜老爷子帮自己争取的应该就快宣布了。
虽然是知军县,虽然这是个官职,可那也是文官才能干的事啊。
这就是大宋又一个操蛋的地方。
无论是哪一支军队,不管是禁军厢军还是乡兵,其首脑都是文官担任,不管多厉害的武官都只能屈身副职。
当然,杨司锋不讳言,一定会有文武全才的能人,可那样的人毕竟只是凤毛麟角,大部分文人,他们除了会吟弄风月之外,哪会什么行军打仗。
也就难怪金人打过来的时候,偌大的宋朝几无还手之力了。
当然,杨司锋和韩世忠只是初次见面,自然不能表现得太热切了。
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