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还是有明白人啊,吾道不孤矣,当浮一大白,”杨司锋听罢暗喜,没想到大宋朝真的有明白人啊。
只是可惜了,还是没能改变什么,满朝诸公根本没理会人家的言论。
值此天下太平之际,种师的话,大概还会被指责为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的诛心之言吧。
连种师一主主统帅的言论都没有人听,杨司锋一介纨绔,就算他放声高叫,谁会听他的?不请他喝茶已经是天恩了,把他当作疯子一般看待,当是正常之举。
“位卑未敢忘忧国啊,可惜了,杨某只是大宋一小兵尔,”杨司锋再次长叹一声。
“可惜了啊,可惜清照不能身为男儿身,要不然,说不定还能和杨兄一起快意疆场,”李清照已经有了些微微的醉意,突然咦了一声道,“好一个未卑未敢忘忧国,杨兄可是还有下阙?”
杨司锋的老脸再次不自觉的抽了抽。
又在大诗人面显摆,他这样迟早会把自己作死的。
只得红着脸缓缓吟道:“病骨支离纱帽宽,孤臣万里客江干。位卑未敢忘忧国,事定犹须待阖棺。天地神灵扶庙社,京华父老望和銮。出师一表通今古,夜半挑灯更细看。”
“位卑未敢忘忧国,事定犹须待阖棺?”李清照缓缓吟诵,杨司锋却是脸上更不自在了,这、这对自己这纨桍来说,太违和了啊。
果然,半晌后李清照抬起俏脸道:“杨兄现在如此年轻,又未曾为官,怎么会有如此感叹,可清照左思细想,前人当中,没有人吟过此诗啊。”
当然没有了,陆游老夫子还不知道出生了没有呢。
杨司锋只得讪讪地说:“杨某也记不清楚是何人所写的了,只是对这首诗记得特别深刻罢了,或许,就是某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写的吧。”
“也罢,谁写的又有什么关系呢,”李清照摇了摇头,突然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