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原来只是个抄诗的没胆货,”杨司锋一溜,船上的人立即醒悟过来,嘘道。
“真的是抄诗么?说这样的话的人,何其的浅薄,你们实际上,又真的懂得多少?”李清照却是没有理会这些鼓噪的读书人,暗暗想道。
“如今天下歌舞升平,百姓安康,又且刚刚灭了辽国,这厮是哪里跑出来的,居然说商女不知亡国恨?这是妥妥的和主旋律唱反调,这是阴谋攻击我们英明的朝廷,不行,我们要向朝廷举报,把这具包藏祸心的家伙给抓起来才好。”更有脑洞奇大的家伙想得更远。
“算了吧,人家就吟个诗而己,至于上升到和主旋律唱反调的程度么?”又有人冷笑,“再说如今官家虽然,咳咳,可至少是个仁慈宽厚的人,就算他唱了一下反调,官家也不会拿人家怎么样,你这样一心黑人家,我们还怀疑你是不是包藏祸心了呢?”
“好一个商女不知亡国恨,”李清照不住的摇头,“虽然现在我大宋貌似看起来不错,连一直的心腹之患辽国也给我们灭了,可又有谁知道我们如今危机四伏呢。”
“生当做人杰,死亦为鬼雄?这该是好男儿该发出的声音啊,只是可惜清照不能结识了,这简直就是为清照所歌的啊,也不知道这个纨绔子弟,到底是哪家的公子?”李清照紧接着又有些后悔起来了。
“原来只是汴京歌舞几时休罢了,不想我李清照也沉醉在这歌舞之中,不知何处归去。”李清照无奈的摇摇头,顿觉索然无味起来,连招呼都懒得和这一帮酸书生打,径直走了。
李清照虽然早已嫁作人妇,但这些书生们今日好不容易将她邀出来,难说不是为了蹭一下她的热度。
可李清照不打招呼就走了,有人自然就将此事怪到了杨司锋的头上。
“刚才那个纨绔,到底是谁家的公子?”便有人立即开始猜测。
“我瞧刚才他是从高衙内那条船上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