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不可貌相啊。
“把她泼醒了,”杨司锋冷冷地说。
杨志端起一盆水,离着好远就倒向了晁婉儿的头。杨司锋这位堂兄,才没有那么懂得怜香惜玉。
“哪个天杀的,”晁婉立即一个激棱醒转了过来,然后看到了杨司锋,立即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,“俏郎君,人家对你一心一意的,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?”
她是真的无辜?或只是在演戏?若是演戏的话,这演技可是太高了,她不去拿奥啥卡的,也真的是屈才了。
不待杨司锋说话,杨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,再说,这姑娘也不算什么香玉啊。
“少废话,这包裹哪里来的,你把我们家老爷夫人怎么样了?”杨全恶狠狠地说。
“俏郎君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晁婉马上就楚楚可怜的样望着杨司锋,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瞧这胖丫头楚楚可怜的样子,杨司锋终于看出来了,她不是演戏,而更象是一个蠢货。而身为一个蠢货,她是怎么在这个世道中,在梁山这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中活下来的?
“先别说那个,你见过这个包裹没有,你是从哪里得到它的,快告诉我,”杨司锋稍稍缓和了一下口气。
“我想想,”晁婉努力的回想,“前些天的时候,公孙先生确实是给了我一些东西,让我帮他藏起来,我也没有留意看,或就是他给我的吧。咦,公孙先生,公孙先生的人呢。”
晁婉的目光开始四处搜寻。
“你说的公孙先生,是不是就叫公孙胜?”杨司锋急切地问道。
“是啊是啊,你也听说过他,公孙先生可厉害了,他不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他甚至还会呼风唤雨,当初取生辰纲的时候,就是用的公孙先生的计谋。”晁婉急切的说道。
说到一半才想起来,这话可不能和陌生人说,又赶快打住了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