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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以为高强是敢作敢当的纨绔子弟,可他做的事情都不敢承,就不得不让杨司锋更加鄙视他了。
“你没有逼迫他?你没有逼迫的话,林教头怎么会被发配充军,张教头怎么会打得遍体鳞伤?既然你说咱们是兄弟,好歹没有发生人命案,咱们说开了就好说,可是你连做过的事情都不承认,就太让兄弟我失望了。”杨司锋冷冷地说。
听到杨司锋的话,高强愣了一下。
当然,以前的杨司锋,处处以高强的狗腿子而自居,断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,可是此时的杨司锋,已经不想再忍了。
“既然是兄弟,那我可得把话说明白了,我不管你和张丽娘是姐弟还是什么关系,以林教头带刀冲入白虎堂,按律是当斩杀的,开封府判他充军,还是我爹周旋,不想制造太多仇恨了。至于张教头?他打伤了开封府的人,是开封府判了打他二十大板的,关我什么事情?”高强理直气壮地分辩。
“你没有派人暗算张教头,你自己进来看看。”杨司锋冷冷地说道,带头进了院子,指着坐在树底下,有气无力的张教头说,“若不是被你的人暗算,张教头也是有一身武功的人,会伤成这样子?再说,差役打板子,也只是打屁股,开封府会判打他的脸上和胳膊?”
“张教头真的遭人暗算?”高强愣神的瞥了眼张教头,突然一声暴喝,“富安,滚过来,快说,这是不是你做的好事。”
贼眉鼠眼的富安脚尖着地,小跑着过来,委屈地说:“奴才只是替子感到不服,主子诚意去求亲,这老头子不但不识好歹,反而打伤了我们的人,因此、因此奴才便让几个兄弟们拦在路上揍了他一顿,也只是给个教训而己,真的没想要他的命。”
还没有要人家的命?若不是杨福父子将张教头救回来,人家早就没命了。
杨司锋瞧见富安一脸委屈的样子,看来不似作伪,难道自己真的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