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杨司锋的病情和张教头的病情一样,用的也是一样的药,杨司锋的淤伤擦过几次药之后,已经明显的轻松了许多,可张教头的淤青似乎没有什么消散,杨司锋便本能的以为,应该是他们所采的酒的浓度太低了,根本不足以将药中的有效成分浸泡出来。
香香已经完全改变了对杨司锋的看法,或是知道他有需要,出门的时候,帮他把文房四宝也带了出来,杨司锋才一吩咐,这姑娘就立即放下手中的活,帮杨司锋铺开了纸笔。
“照着这个做,你估计要多久能做出来,”杨司锋用笔尖稍稍勾勒了一个简易的蒸酒的模型,递到杨玉立的手上。
“回少爷的话,给奴才做的话,应该要两天时间,”杨玉立谨慎地说,
“行,去吧,不拘时间,尽量做好就行。”
杨司锋送走了杨玉立,又让杨福去城里采办几百斤酒出来,可把杨福吓了一跳:“少爷,如今茶酒都是官府管制的货品,你要这么多的酒干什么?”
“买不到那么多么?”杨司锋失望地说,“如果没有足够浓的酒,张教头的淤伤,怕是难以好了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老奴去想办法就是,”杨福松了口气。
杨福走出门外,便看到了怔怔发呆的黄秀娘,不由问道:“秀娘,你不去纺纱,你在这里看什么呢。”
“福叔啊,我这是看着咱们少爷懂事了,心里高兴啊,咱们家老爷做了那么多的善事,总算有个好报应,我这是欣慰啊。”黄秀娘由衷地说。
“敢情劳资以前就没有干几件正经事,居然把便宜老爹都气得不想见我了么?我这表现不是挺正常的么,他们就这么的开心?”这话飘到杨司锋的耳中,这家伙苦恼地想道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