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了什么。
她娇弱的看向王座上二人,道:“清儿不敢,只是一路上长老边不负不停诋毁魔皇和师尊,碍于他的身份和武功,清儿不敢轻易忤逆他罢了。”
叶太浅笑道:“那清儿师侄就来说一说,你这边师叔是如何诋毁我和你师父的吧?”
在边不负要杀人的眼神中,早先对他不断附和的白清儿,立马将他卖了,道:“边师叔说,师尊一定是被魔皇哄上了榻,在云雨之间迷了心智,才会做出如此无稽之事,他要清儿等人,一定要站在他一边,把魔皇拉下位,不然阴癸派危矣啊。
他还说……阴后和单师姐,都……都是见到男人走不动道的浪蹄子!
请师尊和魔皇赎罪!
清儿只是实话实说,没有半分诋毁您二人的意思,清儿至始至终,都是师尊这一方的人,师尊的决定,便是清儿的决定!”
天地良心,这话边不负只是在心里说过,确实没有当着白清儿面说啊。
这个浪蹄子,在路上还对自己的挑逗欲拒还迎,给自己一种再进一步,就可以取得红丸的错觉。
结果一回来见大势所趋,教内除去他们少数人,都对魔皇之位选择了默认,竟然二话不说的就把自己给卖了!
还为了和自己撇清干系,把自己的话,给添油加醋的抖了出来。
当真是贱人一个!
边不负冷冷道:“清儿师侄,你这样诬陷师叔可不对了,路上你不是还说你只认阴后,不认魔皇吗?怎么临时却改口风了?”
白清儿委屈巴巴道:“清儿一路上只不过迫于师叔的威势,只能不情愿的附和几声,师叔怎么就添油加醋的诬陷清儿呢,清儿为师尊是从,即便师尊要我献身魔皇,清儿也心甘情愿,边师叔您就不要再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了。”
听着这一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暗藏机锋,互相推卸责任,叶太饶有兴致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