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，发现身下没有一点力道传来。

“死了？”

方凡连忙低头查看，结果发现，黑驴躺在地上，不在挣扎，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方凡，饱含泪水，还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哀鸣，像是在祈求。

看着黑驴饱含泪水的双眼，方凡毫无波动，只是，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。

“驯服变异兽只能用缰绳？恐怕不见得。”

想了想，将绳套的一端缠绕在手上，慢慢起身，松开对黑驴的束缚，不过，浑身肌肉紧绷，稍有异动，就能做出反应。

不过，只看见黑驴跪俯着起身，站在方凡面前，一动未动。

方凡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幅度，一下子，看这黑驴也顺眼起来。

你看，这绸缎般的毛发，长长的耳朵，还有明亮的大眼睛，一看就充满灵性。

还有那叫声，舒适，顺耳，动听。

嗯，真好听。

只看见黑驴朝着周围叫唤几声，然后，再方凡的注视下，一头头驴全部停了下来，停止反抗，在再原地，一动不动，只是嘴里还叫唤着。

“儿啊，儿啊。”

黑驴做完这一切之后，转向方凡，低声哀求。

“儿啊儿啊。”

方凡越看越心生欢喜，摸了摸黑驴的头，大手一挥。

“全部住手！”

半个小时之后，一人牵着一头驴站在方凡面前。

每一头驴身上都挂着四个大袋子，而身后的超市已经是一片狼藉。

三十多头驴，搬空了整个超市。

“开拔！”

方凡牵手上缠绕着血绳，这根血绳倒是一直没松过，倒是套在黑驴脖子上的套松了些，换成死结。

黑驴身上倒是什么都没有背，这算是对它的一种优待吧。

临走之前，黑驴带着驴群在驴尸体面前发出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