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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去年陈艺宗去世后,胡季犛更是权倾朝野,这次任亨泰出使安南,大部分时间都是由胡季犛接待,现任的安南国王其实是胡季犛的外孙,而且只是个四岁的小屁孩,军国大事全都由胡季犛做主。
不过胡季犛虽然权倾朝野,但陈氏王族毕竟在安南经营多年,有不少王族的人也掌握着实权,所以现在胡季犛也十分努力的排除异己,只要时机成熟,恐怕就是安南改天换地之时了。
“陛下,除了内部的问题外,前些年安南与占城之间一直战乱不断,刚开始是安南占据上风,后来占城发力,多次打败了安南,甚至连安南国都升龙,都几次被点破攻破,这也让安南的实力大损,幸好几年前占城国王战死,这才让安南有了喘息之机。”最后任亨泰再次讲述道。
老朱和朱标也听的十分认真,因为安南是大明南疆的一个重要临国,如果安南的局势不稳,肯定会影响到大明南疆的稳定,而大明对南疆的统治也是一个薄弱之处,别的不说,云南那边都要靠沐英独立领兵治理,也就是沐英忠心,如果换做另一个人,恐怕早就听调不听宣了。
只见老朱听后沉思了半晌,最后他这才习惯性的扭头向李节问道:“李节你对此怎么看?”
“任尚书讲的十分详细,可见对安南的事也花费了不少的心力,不过任尚书似乎隐瞒了一件事!”李节先是夸奖了一句,随后又笑吟吟的道。
“驸马您这可是冤枉我了,我哪敢在陛下面前隐瞒事情?”任亨泰听到李节的话也是吓了一跳,当即为自己叫屈道。
“是吗,可是我怎么记得安南国王在国内时,一向都是以皇帝自居,比如那个陈艺宗,他退位后就自称为太上皇,任尚书您在安南难道没有听说吗?”李节再次笑着反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”任亨泰也为之语塞,这件事他的确知道,按照礼法,皇帝是中原帝国的专属称呼,这个称号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