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态去预见后果。起初的后果很严重,在深度催眠状态下任钟谨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,但是后来的经历又让任钟谨感到放松。
会谈用了整整两个小时,任钟谨睁开眼睛之后,丁齐给了他一杯水,问他这水苦不苦?任钟谨喝了一口,感觉已经不苦了,不禁大赞丁医生的治疗水平!他并不记得被催眠后发生的事情,只是觉得自己很舒服地睡了一觉,醒来后便放松了。
而且精神放松之后,任钟谨便想通了一件事,知道自己接下来给怎么做了,在他看来,事情是自己想通的,而不是丁医生告诉他的。
次日,任钟谨向组织交待了问题,源源本本讲述了最近的遭遇,并将母亲的工资卡交了出去。
他已经不记得九年前在洗浴会所遇到朱山闲的事情了,其实记不记得都无所谓,并不影响结果,但是不记得了,会让他在处理此事时态度更坦然、更有底气。任钟谨在交待问题的时候既没有撒谎也没有完全说实话,他打了个小埋伏。
任钟谨向组织反应,最近有人联系他,要求他在配合调查余舒立的问题时,“顺便”检举某位领导。检举的问题就是多年前任钟谨负责扫黄打黑工作时,曾在余舒立当保护伞的某家洗浴会所发现了某位领导嫖娼,但是余舒立打招呼把人给放了。
调查人员当然会追问,是什么人让他这么做的、究竟要检举哪位领导?任钟谨咬紧牙关坚持了三件事:一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幕后策划,希望组织去查;二是事件本身完全是凭空捏造的,实际上根本不存在;三是对方还没有告诉他这位领导的名字,只说再等下一步的联系通知。
这话说出来,几乎谁听了都发懵啊,但任钟谨母亲的工资卡里的确凭空多了二百万。这下不仅分局炸了锅,就连白山区都炸了锅。看似只是个内部调查,可小道消息满天飞,跟多人私底下都在议论这件事。
白山区的纪检部门、区警察局的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