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长,组织部门同时考察了三名候选人,已经找我谈过话了,假如不出意外的话,其实就是我。所以有人想争这个位置,非得让我出意外不可。另一名最有希望的候选人,也是当地长大的老熟人。
这种事在官场上并不少见,我差一点就中了暗算。但令我最气愤、最不能容忍的是,都曾经是南沚镇上的老熟人,明知道阿芳落到那个地步,不想办法去帮她,反而利用她来陷害我!”
冼皓:“那个带你去洗浴会所去找阿芳的老邻居,还有躲在幕后设计你的人,你后来没有放过他们吧?”
朱山闲:“当时主要就是他们两个人,后来一个犯了事进去待了几年,如今日子过很凄惨,另一个几年前就病故了,应该是心眼坏透了没救了吧。”
许久没说话的庄梦周突然开口道:“原来还有知情者活着,而且还住在当地,这就解释得通了!”
什么事能解释得通了?九年前的那件事,只有任钟谨、阿芳、朱山闲等三名当事人,他们谁都没说出去,那么如今想对付朱山闲的人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?肯定是当初设计陷害朱山闲不成的人。
当时那位老邻居看见朱山闲居然安然无恙地出来了,并没有被扫黄的警察带走,再稍微打听一下情况,就应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。朱山闲认识任钟谨,这并不是什么秘密,更何况后来任钟谨还调到雨陵区去工作了。
谭涵川:“老朱啊,任钟谨这件事,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
朱山闲扭头看着丁齐道:“丁老师,那位孙达警官是给你通风报信的,你就帮我分析分析呗。”
丁齐苦笑道:“莫说朱区长当时没嫖娼、只是去学雷锋了,就是算真嫖了娼,也早就过了追诉期。按照现行法律,治安案件的追诉期只有六个月,就算上升到刑事的高度,刑期在五年以下的刑事案件,追诉期也只有五年。如今都九年了,举报这件事,从法律角度毫无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