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带失去了控制,又仿佛自己根本就不会说话。他和尚妮一样,被随先生施展大神通禁言了。
尚妮说不出话,又端着杯子走了回来,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丁齐。丁齐摇头苦笑道:“我可解不了随先生的法术,除非精神错乱!”
尚妮又瞪大了眼睛,那神情分明是不信,这里是丁齐的妄境,照说丁齐想解开法术就能解开,说解不了简直就是故意的。众人皆摇头苦笑,朱山闲道:“小妮子,你不就是跑来过瘾的吗?这下过足瘾了吧,让随先生亲手收拾了!”
谭涵川也叹气道:“不论何时何地,皆应谨言慎行,今后引以为戒吧。”
冼皓:“尚师妹这是放飞自我了,但放飞自我也不能忘乎所以。”
这时酒楼上又凭空出现了一个一个灰衣道人,相貌古朴清癯,腰间挂个酒葫芦,手中拿着一把芭蕉扇,正是梅振衣的师父钟离权。
钟离权一现身,便沉着脸教训梅振衣道:“知道你错在何处吗?你若不知那随先生的身份也就罢了,既然已经猜了出来,还要那么说话,就是矫情!既已明了,有事说事,不该有妄讥之心。”
梅振衣面容一肃,躬身行礼,那神情仿佛在说——师父教训的对,弟子错了!
钟离权神情稍缓,又说道:“你知错就好,但责罚却是免不了的。凡夫俗子妄谈神仙,怎么胡扯八道都也没人会怪罪。但你不一样,你是修仙之人,明知自己在和谁说话,开口还是轻狂矫情,与山野狂夫何异?我看你也不用修仙了,天天弄口舌讥笑神仙之流,自命不凡不也是挺逍遥吗?”
这话说得有些重,梅振衣又双膝跪下,低头似是在请求师父责罚。
尚妮也说不出话来,用手指沾酒在桌上写道:“我也知道错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丁齐笑了,取出景文石道:“既然已经到了万家酒楼,不妨多看一出。”说着话将手中的景文石一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