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:“没有吧?你忘了我们还在禽兽国吗,这里是没法撒谎的!”
冼皓:“没办法撒谎,并不代表你就是真实的。”
白马:“既然这么说了,就举个例子吧,总得让人心服口服。”
冼皓:“就比如你杀的那个人吧,他叫田琦。你始终认为那是一次意外,是一个突发事件,事先并没有想到。在医院门前被那个叫刘国男的女人刺激到了,是个意外;在催眠的过程中又被田琦刺激到了,做了一个临时的突发决定……
当然了,从专业和法律角度,你可以说也应该说田琦其实是自我毁灭,判断事件性质的权力也不在于你。但是当你面对自己的时候,始终没有承认过最简单的事实,是谁引导他走向自我毁灭?其实你就是想弄死他,便想办法让他去死,那不是一个突发的意外。”
白马停下了脚步,默然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声道:“冼皓,你说得对!但你真正想举的例子,应该不是这件事吧?”
白鹭冷哼一声道:“我说你不真实,不是说这件事做得不对,也不是说他不该死,就说你没有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……能举的例子还多着呢!”
白马:“再比如呢?”
白鹭:“再比如现在吧!这几天你一直在祭炼禽兽符,为什么还不能完全掌控它?你为什么破不开那座山水大阵、开启金山院?”
白马:“道行不够啊……你不是也没有吗?”
白鹭:“不要转移话题,现在说的是你!”说完话振翅飞向前方,没有等丁齐来开启门户,祭出枯骨刀打开门户率先出去了。
两人离开禽兽国攀上崖顶,动作无声无息,叶避开了监控器能拍摄到的位置,顺着崖后的小路离开,并没有留下踪迹。他们在下午四点半到达泾阳县高铁站,五点钟就赶到了丁齐家的老房子里,有高铁就是方便。
小县城里每年春节期间都是最热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