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师,应该尊师重道,担子就让我挑吧。”
丁齐也不跟他争:“好,你挑就你挑吧。”
丁齐背手进了公园,穿过小径向西南方向的泾阳江边走去,涂至挑着担子跟在一旁。有了“扁担”确实轻松多了,涂至看上去不是很壮,但还算有把子力气,而且显然是挑过担子的。
会不会挑担子一眼就能看出来,丁齐这根棍子有弹性,挑在肩膀上颤颤悠悠,涂至就连换肩的动作都很熟练。丁齐有些纳闷地问道:“涂至,你小时候挑过担子?”
涂至:“当然了,我还砍过柴呢。”
丁齐就更惊讶了:“你家烧大灶的?”
涂至:“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。那时候这一带是郊区,出了境湖大学就是城乡结合部了。我家住平房,家里也有大灶,逢年过节走油的时候也会烧。我上中学之后,平房就拆了,住楼房了,也就再没烧过大灶了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浅水湾边,丁齐让涂至将担子放下来。丁齐昨天走的时候,做了一番简单的布置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再误入大赤山,虽谈不上是什么法阵,但也符合某些心理学原理。
他搬来了一些普通人搬不动的石头,就放在浅水湾边大赤山的门户处。石头的分布、棱角的朝向都有讲究,使人转身面对这个方向时会感觉到一种潜意识的视觉冲击,会不自觉地就避开这个方向绕过去。
到现在为止,丁齐还没完全搞清楚为什么会有人误入大赤山,这当然和魏凡超每次外出时把门户打开有关,但他还不明白确切的玄理,只是隐约有几种猜测。如今只有魏凡婷一个人住在大赤山中,他也怕再出现这种情况。
涂至看着水中的游鱼道:“这个地方我小时候就来过,样子几乎没变。我经常蹲在这里看水里的鱼,有时候腿都蹲麻了。”
丁齐:“你看鱼的时候,是不是在想它们好不好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