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如果认真尽职,这其实也是相当消耗体力与精力的工作。
看来校图书馆的兼职还得暂时保留,每月的收入虽不多,但好歹勉强还够吃饭。叶行提出这一要求,可能是他心里也没底吧,虽然话说得那么大,但也不敢保证究竟会有多少人来找丁齐做心理治疗。
假如丁齐的“生意不好”,境湖博慈是不是吃亏了?那倒未必,因为境湖博慈并没有什么实质损失,心理诊室也不是丁齐专用的,其他医生照样可以用。对于境湖博慈而言,最重要的并不是丁齐个人能给他们挣多少钱,而是一种“名人”广告效应。
丁齐没有要求底薪,本来也许还可以再谈谈的,但他干脆没谈。因为对方也不要求他坐班,根据他在图书馆的兼职时间安排挂号预约时间,有挂号预约他便过去,平时并不需要考勤。丁齐只要求这每小时五百元是税后收入,叶行也很痛快地答应了。
酒桌上基本都谈妥了,但丁齐还要到医院去实地考察,看到各种正规的资质手续他才会签字。叶行主动离席绕过桌子跑来握手道:“丁老师,您年后就可以来上班,祝我们合作愉快!”
叶行看似随意点单,但是结账开发票的时候,连酒带菜打了个八八折,去了零头正好是一千六,不多不少就是这间包房的最低消费。
这个年,丁齐原以为自己会过得很孤单凄清,却不料三天大年一天都没闲着,甚至年后的工作和生活问题都有了着落。回去后他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,喃喃自语道:“你是好人,好人毕竟有好运。”
大年初四这一天,丁齐收拾行李回到了老家宛陵市泾阳县的县城。他没有去乡下大伯家,也没有去见任何亲戚同学,就是在父母留给他的房子里住了几天。
每年他都会抽空回来两次,将屋子打扫收拾干净,交齐水、电、卫生等费用。过年时他为什么留在宿舍而不回这里,他不想让父母看见自己当时的样子,虽然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