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范加尔脸色一黯,低声道:“郑将军,我这次过来,给将军带来了一个噩耗……”
噩耗?
郑先志脸色一沉,不悦道:“范加尔先生,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哪里来的噩耗?”
范加尔叹口气道:“郑将军,真的是噩耗,只怕您还不知道吧,平南候郑芝龙将军,在福建被害了……”
“放屁!”
郑先志大怒,喝道:“范加尔先生,我尊敬您是我的尊贵客人,对你以礼相待,你竟然敢诅咒我们侯爷?岂有此理!难道你不想要脑袋了吗?” 范加尔苦笑道:“郑将军,难道我不想要我的脑袋?这样的事情,我会胡说八道?只怕用不了多久,福建那边的消息就会传过来了!非但是郑芝龙将军,连郑彩将军等人,都已经死了,现在的福州水师、福建镇都已经分崩离析了,大明帝国的帝师,燕国公袁啸亲自动的手,马威海港的水师、平安镇的老巢,连同琉球岛上的福州水师,尽皆土崩瓦解,被袁啸一一收服,只留下你这一支力量,因为远离大
明帝国,才幸免于难,不过,谁知道袁啸那个疯子会不会放过你?这个家伙对于敌人向来是赶尽杀绝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我们郑家的水师纵横东洋与南洋,从来没有遇到过敌手,如何会被袁啸击败!”
郑先志怒吼道,“我不相信,我绝对不相信!” 范加尔长叹一声,低声道:“郑将军,非但是郑芝龙侯爷,连同我们荷兰人在琉球岛上的三大要塞,鹿耳门军港、热兰遮城、赤嵌城,都已经陷落了,尽皆被袁啸收入囊中,现在大明帝国变了,有原来的温顺变得狰狞了,未来,谁也不知道,这南洋与东洋到底会怎么样!那个袁啸培养了自己的海军长江水师,就是要把我们这些南洋、东洋的实力,全部取而代之的,未来,也许,我们东印度公司,西班
牙人、葡萄牙人,乃至你这个小小的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