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天气已经渐渐的热了起来,毕懋康坐在葡萄架下,拿着一本《孟子》正在品读的时候,大儿子毕科杰来到了面前,低声说道。
“顾炎武?”
毕懋康眼神一亮,呵呵笑道:“宁人小兄弟来了,呵呵,好久不见他,怪想念的,科杰,代我迎接进来吧……”
毕科杰转身出去,时间不长,将顾炎武引入了进来。
“孟候公,哈哈,许久未见,您风采如昔啊,可喜可贺……”
顾炎武笑道。
“呵呵,还凑合活着吧,宁人,你可是有两年多的时间没看我来了,怎么都把老夫给忘了不成?看来人老了都不受人待见啊……”
顾炎武连忙答道:“孟候公,是晚辈失礼了,呵呵,现在不同往日了,炎武如今身入公门,俗务缠身,不得自由了啊……”
说话间,毕科杰端了一杯茶水上来,递给了顾炎武。
顾炎武连声道谢,将身上的长条方盒放在石桌上,坐了下来。
毕懋康一愣,说道:“宁人,您这是……”
顾炎武神秘一笑,答道:“孟候公,此次晚辈前来给您带来了一份礼物,呵呵……”
毕懋康淡淡答道:“宁人,你我乃是忘年之交,这些俗文缛节就不必了吧?”
“哈哈,孟候公,这次可不一样,我给你带来的,又如何会是普通的东西呢?您倒是猜猜,我这次给您带了什么过来?”
顾炎武大笑道。
毕懋康眉头一皱,这个盒子如此之长,笔墨纸砚,肯定不是,难道是副卷轴?
“宁人,不知道是谁的墨宝……”
“墨宝?”
顾炎武摇摇头,答道:“孟候公,不论是谁的墨宝,在您眼里都比不了这件东西!”
一旁的毕科杰讶声道:“宁人贤弟,难道书圣跟画圣的墨宝也比不了?我却是不相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