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不过方才十六七岁吧,他一直在家,什么官职都没有,怎么可能贪赃枉法?”
“这个、这个,大人,苏州府兵马指挥尚正杰与我交情不错,上个月突然要为小二举荐官职,成为苏州府茶马副使,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月呢,却是摊上了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“哼!”
“糊涂!”
田玉彪喝道:“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,难道不知道举荐官职现在是要承担风险的吗?即便是我也不敢随意举荐人担任官职,他一个小小的兵马指挥就敢举荐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?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?”
左怀脸色一红,答道:“是,大人,是卑职一时利欲熏心了,卑职知错了……”
袁啸冷声道:“好了,左怀,很明显,这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圈套,将你给不知不觉的套了进来,你竟然毫无所觉,一头扎进来!”
田玉彪问道:“大人,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?”
袁啸摆摆手,答道:“怎么办?不怎么办?这个张志福跟李福海很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,左怀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而已,不过,竟然欺负到我的水师头上来了,老子岂能跟他们善罢甘休?嘿嘿,看来这浙党还真的手眼通天,连江苏都已经渗透的如此厉害了,也罢,他们想要斗上一场,那我就好着陪他们玩玩!”
“左怀,你的先锋一营克扣了多少军饷?”
左怀低声道:“大人,卑职该死,贪墨手下军饷两个月共计两百两,其中九十两分给了副千户、百户,其余的都在卑职身上。”
“嗯,其他的过犯,全部免了,但是这个克扣军饷的罪名是无法免除的,事情处理完毕之后,自己领军棍五十,以儆效尤,也让你长点记性,有些钱是可以拿的,但是弟兄们的钱,一分都不能动!以后,给我将这条刻在心窝上!他们可是在战斗中为你挡刀剑的!”
袁啸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