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无不及!我要联合浙党上书参劾他,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”
张采悚然一惊,叫道:“大哥,你不要胡来,这可是将太子都牵涉进来的,一个搞不好,咱们就是灭顶之灾!即便是我们成功参劾了,又能怎么样?你要知道,这不是索贿,更不是受贿,这是买卖!买卖!是这些学子们上赶着给人家送钱的!而且,这些买下请柬的学子,无论哪一个在江南都有着巨大的能量,我们一下子将他们全部给得罪了,整个江浙,都会因为这次弹劾分裂的!”
张溥闻言,心头一震,确实,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将江南的豪商巨贾给搞得四分五裂了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!
旋即,张溥沉声道:“无妨,我们可以将这两件事情分开来,就说是袁啸仰仗着太子,向士子们索贿,现在证据确凿,他袁啸即便是手眼通天,也绝对难逃此劫,至于这些买了请柬的士子,不照样也是受害者吗?大不了我们帮他们追回那花掉的银两,数万两白银,对于任何一个豪商巨贾来说,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了。”
“可是,”
张采说道,“即便是我们能够安抚住江南的士子,那那些勋贵们呢?要知道,出面售卖请柬的不是袁啸,而是那几个年轻人,想想他们背后都站着什么人,孙承宗、卢象升、京城的常家、徐家、郭家,这五家有皇帝最尊重的阁老,有皇帝最其中的干臣,还有三家勋贵,哪一个跺跺脚,不让京城摇三摇动三动的?我们一口气得罪将这五家都得罪了,你认为是我们弟兄能够承受的了得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,不去参加宴会,那就是将太子往死里得罪啊,我们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?”
张溥不满道。
张采脸色也有些阴沉,低声道:“大哥,我想,如果明天我们两个人就是前往楼外楼,太子也不能拒之门外,以我们兄弟的名望地位,想必太子也要掂量掂量,真的将我们得罪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