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才停住了脚步。
刘秀闻听,心中大喜,立刻命群臣前往却非殿议事。
“众位爱卿。”刘秀心情甚好,笑吟吟看向百官,缓缓说道,“相信你们已经有所耳闻,邓司徒已烧了赤眉的粮草,仲先也说服了隗嚣与窦融,陇右兵与河西兵,不日将抵达长安城下!”
“恭喜陛下,贺喜陛下,赤眉破灭,指日可待!”侍中习郁站出朝列,躬身说道,“眼下天寒地冻,樊崇若不想成为无粮之困兽,瓮中之鱼鳖,就必须主动出城迎战。只要他一出城,就会被三路大军团团包围,再也插翅难逃!”
“习侍中所言极是。”已被擢升为大司农的李通,也站出来,眉飞色舞的说道,“樊崇派谢禄诛杀刘玄,便是他覆灭的开始。如今长安城中,定已人人自危,早不复当日齐心协力的局面,若陛下再派人潜入樊崇身后,说服昔日众绿林将领倒戈,说不定,可不战而胜之!”
刘秀闻言,颇觉在理,当即,笑着颔首,“次元言之有理。朕即刻派人传书给仲华,命他双管齐下,严以待阵的同时,遣人绕路樊崇身后,寻隙离间其爪牙。”
“陛下且慢,臣有本要奏!”左曹侍中邳彤走出队列,大声说道。
刘秀知道邳彤向来不喜多言,颇觉奇怪,抬了下手,笑着示意,“邳卿请讲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邳彤躬身行礼,高声启奏,“陛下,眼下西征军已胜券在握,外有强援,内有妙计,是否,是否可以抽调一部分将士,前往和成郡?”
“这是为何?”刘秀诧异问道。
“启禀陛下。臣刚收到家书。”邳彤双目泛红,语带哽咽道,“家父在家书中说,我军如今在河北,专注于提防彭宠和刘杨,对后方的匪患却不予理会,致使刀兵四起,乡民蒙难,臣的数位家人,被,被……”说到这里,泣不成声,老泪纵横。
刘秀闻听,顿时恍然大悟。河北诸地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