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痴痴呆呆,刘秀如何回复那些前来接受校阅的将军,如何鼓舞士气,他一句也没听进去。满脑子想的全都是:真定完了,这回彻底完了。即便自己不献上那道退兵之计,不帮刘秀骗走各县守军,也保不住城门,更不可能保住整个刘家。
如今之际,唯有主动请降,才能平息刘秀的怒火,才能保住自家父亲和自己的性命。如果继续执迷不悟,恐怕用不了半个月,自己和父亲就得变成荒郊野岭里的无头腐尸。
“父王,不是孩儿无能,更不是孩儿不孝,这仗,根本就没法打!” 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,他的肩膀上,忽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。
抬起头,只见头顶白云朵朵,脚下碧草如荫,天空和大地,都瞬间变得无比开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