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武器装备,都远远超过了平林、新市两军。如果刘縯真的下了狠心,要整顿队伍,统一号令,调整权力次序,王匡、陈牧等人,未必有胆子公开跟他唱反调。即便唱,刘縯也根本不必害怕。只要新市军最有战斗力的马武铁了心跟他站在一起,大伙完全可以将王匡、陈牧等人当场拿下,然后悬首辕门,杀鸡儆猴!
正遗憾地想着,城头上,已经有一员大将探出了半边身体。将手里的钢刀朝马车指了指,大声断喝:“呔,来者何人。到我下江军地面有何贵干?”
“我呸,好你个臧君翁,白长了一双大眼。哥哥大老远前来你这边讨杯酒喝,你居然不记得我是哪个?” 没等刘縯斟酌好回应的词句,马武已经越众而出,手指城头,大声数落。
“你,你是马王爷?” 被唤做臧君翁的将领,身体晃了晃,立刻收起了手中钢刀。“哎呀呀,马王爷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。我家大哥前几天还说,你现在得偿所愿,终于把那岑鹏的老巢都给端了下来。没想到,你大胜之后,居然还有空到我们这穷乡僻壤吃酒!”
“废话少说,快快开门,哥哥我跑了一整天,嗓子眼都冒烟了!” 明明听出对方话里有话,马武却装作一幅没心肝的模样,大声催促。
“哥哥稍待,小弟马上去叫我家大将军出来迎接!” 臧君翁回答得愈发恭敬,却不肯立刻下令开门。而是一低头从城墙内的马道上跑了下去,转眼就踪影不见。
“此人名叫臧宫,字君翁,在下江军中坐第四张锦凳,为人最仔细不过。江湖绰号,掌中剑。” 马武唤门无果,红着脸退到刘縯身侧,低声介绍。
“恐怕下江军早已知道了,我军兵败小长安聚的消息!”刘縯笑了笑,轻轻点头。“就是不清楚,他知道的有多详细,会不会觉得我军已经不值得出手相助!”
闻听此言,众人脸上,同时掠过了一团阴影。俗话说,锦上添花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