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,怎么会在半年之内,把我太行三十六寨,搅得寨寨鸡犬不宁?!”被邓奉压在槊锋下的孙登扭头看了他一眼,冷嘲热讽。随即,将脖子一梗,冲着刘秀大声喊道:“要杀便杀,孙某今天落在你们哥俩手里,活该倒霉!但是不要再伤害我手下这帮弟兄,他们都是我家的佃户,并非什么强盗喽啰!”
“庄主——”众喽啰闻听,顿时一个个全都红了眼睛,高举起兵器,就要蜂拥而上。
“站住,把兵器放下!”邓奉见状大急,长槊下压,直接刺破了孙登背部的铠甲,“谁敢再靠近一步,我先给他来个透心凉!”
“不要伤害我家庄主!”
“我们送你们过太行山,刚才的约定还算数!”
“敢动我家庄主一根汗毛,我等就你们拼个鱼死网破!”
……
众喽啰被吓得不敢再靠近,手中的兵器,却继续举得老高。随时准备跟“官老爷”们拼个玉石俱焚。
前车之鉴犹新,邓奉无论如何,都不可能再给孙登逃走机会。而众喽啰们仗着自己这边人多,也坚决不肯为“官老爷”让开道路。敌我双方,瞬间就陷入了僵持状态,稍有风吹草动,就可能令冲突变得彻底无法收拾。
“孙大当家好个心服口服!”刘秀迅速扫视了一眼全局,相信解决为题的关键,还要着落于孙登身上,快步走向此人,大声奚落。
本以为,对方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,立刻会大声求饶。谁料,这一次,孙登却忽然变成了硬骨头。把脑袋又向上抬了抬,倒仰着脖子冷笑不止:“呵呵,刀下之诺,岂能算数?!你信,只能说你傻!孙某人先前之所以忍辱负重,图的是给死去的弟兄报仇,如今既然又落在了你手里,呵呵,呵呵呵,废话少说,且给孙某一个痛快!”
“当真?”刘秀打了个措不及防,心中暗自着急,表面上去,却装作毫不在乎,“那刘某刚才,可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