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若真的曾经牵引过闪电。
“文叔,你到底梦到什么好事儿了?居然怎么叫都叫不醒?!”邓奉凑上前,先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然后关切的追问。
“可不是么?我们看你脸色发青,咬牙切齿,还以为你昨夜巡营时,不小心冲撞了什么脏东西!”严光抬手抹了一把冷汗,带着几分庆幸补充,“多亏了老宋,他经验丰富,说邪灵都是欺软怕硬之辈,最听不得军中金鼓!”
“小人,小人也是道听途说!”昨夜跟刘秀一道巡营的老宋,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,用力摆手,“刘均输乃是有大福大运之人,未必怕什么邪灵作祟,估计还是前几天下水时着了凉,昨夜又累得有点儿厉害……”
“无论如何,你的招数管用了!”朱佑见不得有人过分谦虚,笑了笑,大声替老宋表功。“要不是你,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!”
“朱均输过奖,朱均输真的过奖了!”老宋闻听此言,立刻将手摆得更急,“若论功劳,也应该先记在三娘子头上。“若不是她先冒险进山采来了草药给刘均输喂下,我……”
“他们俩是一家人,跟你不一样!”严光忽然心生促狭,摇了摇头,再度大声打断。
“盐巴虎你胡说什么?”马三娘大羞,顾不上再满脸关心地看着刘秀,转过头,就是一记腿鞭,“我跟他怎么,我……,别跑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!”
严光武艺虽然差了她一大截,却早有防备,一个倒纵跳出了四尺多远,随即扭头冲出了帐篷,“你是刘大哥的义妹,文叔是刘大哥的亲弟弟,你们不是一家人还能是什么?啊!三姐饶命!你怎么真的追出来了?这么多人看着呢,小心别人笑话!”
“三姐,三姐……”刘秀接连喊了好几声,都没能阻止马三娘对严光的追杀,只好摇了摇头,含笑作罢。
“这盐巴虎,自打离开长安,就像脱了绳子的小狗的一般,彻底撒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