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国之力养我等太学子弟,我等应该饮水思源,学好本事,替君分忧!”
“说得好!”严尤闻听,立刻笑着抚掌,“你能如此想,也算没辜负陛下的良苦用心。你叫什么名字?师从何人?”
朱祐得到了鼓励,精神大振。先作了个揖,然后继续大声回应:“学生朱祐,字仲先,师从鸿儒刘夫子。师傅名讳,请恕学生不敢直呼!”
“原来是孟公的弟子啊,怪不得如此机变!”严尤对太学极为熟悉,立刻从鸿儒两个字上,推断出了朱佑的师承,笑了笑,迅速将目光转向刘龚,“孟公,你教出了一个好弟子!”
刘龚年龄跟他差不多,却是刘歆(秀)的晚辈,因此,急忙起身,笑着拱手,“大司徒过奖了,仲先生性跳脱,还需严加磨砺,方堪大用!大司徒切莫因为他口舌灵活,就以为他真的学有所成!”
话虽然说的谦虚,但是他的脸上,却露出了如假包换的得意之色。很显然,是朱祐刚才的表现,给他这个做师傅的挣足了面子。
严尤跟刘歆(秀)交情颇深,而刘龚又是刘歆(秀)的晚辈。爱屋及乌,遇到徒孙辈儿的朱佑,难免要顺手提携一下。因此,笑了笑,故意又将目光转向后者,和颜悦色地问道:“仲先,你既然准备学成之后,报效国家,将来可有什么打算?”
“嘿!啧啧!”
“啧啧!”
“这小子,运气好的没边!”没等朱佑回应,四下里,已经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。学子们一个个眼睛发亮,都对朱佑如此轻松地就引起了大司徒的关注,羡慕不已。
而朱佑本人,却被没想到自己运气居然如此之好,被严尤揪住一问再问,顿时心里有些发虚。犹豫再三,才非常认真地回应道:“启禀大司徒,学生原本……原本想自己将来如同家师一样,入太学做博士,教书育人,为国家培养栋梁。”
“不错,你且坐下。”严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