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次被躲开,紧跟着就掉头回扑第二次。不把目标撕得粉身碎骨,绝不罢休。
“文叔,文叔快走,不要跟疯子纠缠!”
“文叔,文叔赶紧走!”
“骁骑营,骁骑营,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么?”
“吴汉,刘文叔今天若是有事,老夫绝对不会放过你!”
“吴子颜……
严光、朱佑、沈定、牛同,还有太学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夫子,也纷纷站了起来,或者提醒刘秀赶紧离开赛场,或者指责吴汉和他手下的骁骑营见死不救。
“王麟,王麟,停下,停下。你伤了他,陛下肯定会降罪与你!”骁骑都尉吴汉,急的两眼冒火。然而,除了继续空着两手叫喊之外,他却迟迟没做出任何有效行动。
想要让王麟的马车停下来,唯一的办法是放箭射死挽马。可这样做,却无法保证高速飞奔的马车不会倾覆,更无法保证王麟本人的安全。
而那王麟,即便血脉再淡,也是皇帝陛下的族孙!谁要是敢伤了他的性命,无论是不是故意,本人和身后的满门老小,都在劫难逃。
说时迟,那时快,眼看着王麟的马车,已经第四次冲了过来。一直在全力躲避的刘秀,终于听到了来自严光等人的提醒,猛地一拉挽绳,调转车身,朝着先前为了方便战车入场而特意留出的通道如飞而去。一边驾车,一边还念念不忘大声向同学们发出示警,“让开,让开,躲远些,当心王麟撞到你们!”
“哪里跑!”过山虎王麟的眼睛里,此刻除了刘秀之外,根本没有任何活物。驱赶着马车,紧追不舍。将沿途的花草灌木,压得东倒西歪。
众学子们亏得听了刘秀的提醒,提前躲开了一步,才避免了被卷入车轮之下。然而依旧有不少人被飞溅而起的石子、木屑打伤,气得跺着脚破口大骂:“王麟,你早晚要遭雷劈。你根本不配姓王,陛下的脸,都被你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