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谋杀?”那恶少挣扎不得,脸贴着雪地大声哀告,“我们只是想让姓邓的赔马车,真的没有刻意埋伏刘秀,真的没有!”
“不说实话是吧?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气!”马三娘的脸色瞬间如冰,蹲下身,揪住对方胳膊,迅速后拧,“没有,大雪天,你们手里为何还拎着棍棒?没有,你们几个的靴子上,为何提前绑好了防滑的麻绳?没有,你们事先排演了这套小偃月阵法,又是为了针对谁?”
“啊呀,女侠饶命,饶命,我真的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!”那恶少疼得满脸鼻涕眼泪,却依旧只管讨饶,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准备谋害别人性命。
“三姐,正主在这边!”刘秀到了此刻,也终于意识到,今天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,实在过于蹊跷。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,快步走到绿帽师兄身边,用棍梢指着此人的鼻梁,大声说道。
“误会,误会!”那绿帽师兄苏著原本打算装死蒙混过关,听到刘秀的话,立刻吓得睁开了眼睛,手脚并用向后快速爬动,“刘秀,这次真的又是误会。我们,我们只打算逼邓禹投靠我家,真的,真的没有刻意打你的埋伏!”
“没有?”朱佑快步从刘秀身侧冲过,举起捡来的棍子,毫不犹豫地打在了绿帽师兄的脚踝骨上,“你以为我们傻么?马车里一个人都没有才是真的!谁家马车受惊,既没有车夫也不见车主?”
“你们,原来你们蓄意用空车杀人!您们到底想杀谁?居然下如此大的本钱!”邓禹也顶着满头青包蹒跚着赶到,因为惊愕,所以才喊得特别大声。
“啊——”众学子迅速将头扭向翻倒的马车旁,一个个用力倒吸冷气。
双马所拉的高车,根本不是普通人家所能供养得起。御马的车夫,必然经过严格训练。而车厢中的乘客,通常也肯定是非富即贵。但是今天,冲进太学的这辆马车上,却既没有车夫,也没有乘客,从一开始,就是空空如